我:“哦。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那不是更便捷吗?” 田衣草吃吃地笑了起来,看我的模样如同看傻子。 我扁扁嘴,看回桌球台。 已经半小时过去,无球进兜。 田衣草伸伸懒腰,走上台阶,坐回阁楼,哈欠连天。 看着她沉重的眼皮,一睁一闭,像规律摇摆的钟摆,仿佛被催眠般,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上,思绪逐渐飘远。 周遭景物瞬息万变,最后定格在,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