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兮彤熟练地用铁钎把牛粪炉子拨旺,带着干草香的浓烟直冲帐篷顶部的通气孔而去。她在火上架好一壶奶茶,这才摘下头上的银鼠暖帽,坐下来烤火。 这是她在草原上过的第二个冬天。她仍旧不习惯外面冰冷刺骨的寒风和遍地积雪。初冬的头雪落下后,大地一片银白,看上去倒好看,可是太阳出来后,积雪一化,满地变成泥泞,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让她这个从未在北方过过冬天的广东姑娘感到由衷的沮丧。想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