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这十年来多谢先生费心啦!” 陆纯把茶推过去,悠然道:“我这个人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你是想问我出现在范闲身边到底有什么图谋吧?” 这句话可以是十分直接,使得范建也没有想到,不过他毕竟身居高位多年,早已经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于是范建言道:“先生话直来直去,直接点明范某的心思,那范某也便不在试探了。 我想问先生究竟来自何处? 鉴查院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