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熬了多久,是十多个小时或一天还是两天周天霄浑浑噩噩,痛苦无比。 “我快撑不下去了,师,师父。” 他甚至都快没气力摆动头颅甩脱时不时爬来的枝蔓。 他想问问师父情况,惊觉周围安静了许多,只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和淅淅索索的声息,也许很多人死了。 师父呢他用尽气力睁开眼,往旁边看去,还好,陶道长还在抵抗着,只是动作迟缓。 现在任谁都喊不出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