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颜骏泽点点头,靠着床沿坐下。 “记得那一年,我父亲说,顺天的地下党被敌军围追堵截,后来没有办法,只得改头换面……” “好了好了,爷爷,我错了。”颜骏泽站起来,对蒲大爷的女儿一阵苦笑,又对蒲大爷道:“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话落正准备离去,蒲大爷女儿好奇问:“你想打听什么?没准我也知道。” 颜骏泽随口道:“就是想问问之前地下车库一个捡破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