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厂房内,鲜血顺着发梢滴落,一名寸发少年被倒吊在厂房的钢梁上,周围的钢铁机械上落满灰尘。 砰、砰…… 几声闷响传来,一名赤膊上身的壮汉如同打沙袋般,对着寸发少年的脊背就是几拳,少年的脊背上密密麻麻满是拳印,骨骼都已经扭曲变形。 “力度…不够,你,是,在给我,挠痒吗。” 寸发少年明显已经濒死,可他却还在嘲讽那名壮汉。 “真是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