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灯,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犹豫着要不要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白祝揉了揉太阳穴,仰起脑袋,天真无邪地问:「对了,慕姐姐,昨晚你为什么一直要道歉呀」「道.....歉」 慕师靖瞬间清醒了。 昨日,慕师靖谎报军情,回房之后自免不了责罚,她白日里再嚣张,晚上也只好乖乖服软,这责罚一罚便是大半夜,以至于她现在走路时,都只敢迈很小的步子。 「好呀,你这坏白祝,晚上不睡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