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师靖盖棺定论。 「什么?」 白祝原本以为这个罪名只是个摆设,更没想过,自己能与它沾边。「师娘怎能凭空污蔑白祝?」白祝也板起了俏脸,与她争辩。 「凭空?」 慕师靖淡淡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衣不整,发不梳,半夜擅闯师父屋,还敢与师娘装无辜?」 「呜" 白祝被慕师靖工整的话语说的哑口无言,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她先前陷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