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扯了一丝绵软被角,盖在了大腿上。她修长的指节在锦被上轻轻敲动,眸光在林守溪身上游移着,似是嘲弄。 林守溪也没敢多瞧宫语,他闭着眼睛,强自镇定,道: “旧疾发作而已,歇息一日,无碍的。” “旧疾?什么旧疾?” “与灰墓之君交战时落下的……”林守溪胡诌道。 “是吗?我听到的怎么与你说的不太一样?”宫语清眸眯起,媚眼如丝。 “那你明知故问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