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又是梦的哪一出呀? 司暮雪在鲸背上坐起,身子酸疼异常。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穿梭过多少梦境了,虚虚实实接踵而来,她的精神被不断冲击,已脆弱到了极点。 “睡得怎么样?”林守溪问。 这个问题对司暮雪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刚刚几个梦很吵,这个还不错。”司暮雪说。 “这不是梦。”林守溪道。 “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