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杀出的血路,血路之上尸骨无数,它们散落在地,像是一个又一个杂乱的柴垛。 杀了这么多敌人,哪怕是苍白,也会感觉到痛的吧…… 司暮雪这样的念头才一生出,立刻又被她自己否决,她知道,这样的伤口在她看来无比惨烈,但对苍白而言,恐怕是微不足道的吧,他们用尽全力,也只是在祂的指间留下一道微小的豁口罢了,这样的豁口,稍不注意恐怕会自己就愈合了。 想到这里,司暮雪就更加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