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凛锋已至身后,他的脑海里甚至无数次生出了脊椎被斩断,身躯被切开的幻觉。 他只能跑,不停地跑,跑到跑不动为止,跑到绝路为止! 这个念头一出现,命运便似与他开了玩笑。 前方的峡壁猛地收窄,直至融为一体,成为阻挡去路的绝路,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任何的光。 他心脏骤地一停,却又立刻发现,脚下的水在流动。 暗流! 林守溪不及细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