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地得到了他人毕生孜孜以求而不得的一切,却也并不欢喜。 过久的茫然于道心无益,她需要一个目标,一个难以达成的目标,并把它伪装成人生的意义之一。 七岁那年,她下定决心,要击败那个名为林守溪的少年。 他们素不相识亦不曾谋面,她也只是偶尔听见师兄师姐说娃娃亲时提过这个名字,她不想要什么娃娃亲,所以将这件事视为了‘意义’。 她也偶尔会想,那个名为林守溪的少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