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中年人话语微冷,带着些怒意。这些书虽是修真的入门读物,可皆为圣贤所著,岂可被一个少年狂妄轻视。 其余人看向他的目光也变了,他们惊愕于林守溪的自大,只觉得此人除非是绝世天才,要不就是墙外没见过世面的蠢人疯子。 “我知道。” 林守溪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径直朝着木堂深处走去。 白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