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溪明白了她的意思,反驳道:“我不是师祖这样的天人,我必须见过了花,才知道它开得好不好,否则,这声师祖我也无法叫得安心。” “你安不安心与我何干?”宫语蔑然道:“道门就在北边,你要能走,随时可以走。” 林守溪早已尝试过,但他无法离开,正如广宁寺时的鬼打墙一样,他无论如何兜转,都会回到宫语身边,白白浪费时间。 “只有你亲自走到道门,你师兄师姐才会高兴,否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