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宫语冷哼。 “你今夜的确太过放肆了。”林守溪肃然,问:“你到底是不是我徒弟,我徒弟从没有这么不听话过。” 宫语轻咬朱唇,睫羽微颤,她将缠绕在臂弯间的披帛拢紧,像是受到了威胁的狐狸。 “我不是你徒弟还是谁?”宫语幽幽道。 “既然是我徒儿,那……” 林守溪欲言又止,他径直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掀按在桌案上,扬起手掌,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