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的眼睛也变成了血红之色。

门口的断龙石缓缓升起，黑山老人便很是得意地出了山洞，纵身往更高的山峰而去。

在黑水山最高的地方，有一处平坦的高台，足够容纳上千人。

黑山老人和陈无极总是会约好在此处比武。

其实这个地方原本只是一处小小的平台而已，周边山石林立，陡峭不已。

数十年的比武下来，这里的山头便被两人彻底削平，这才形成一片巨大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