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他瞎扯,乔先生心跳都停了,怎么可能醒得过来”赵教授冷笑连连,“不要说一个小时,他能让乔先生再起来说一句话,我就拜他为师。” 楚天舒嗤道:“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做我的徒弟。” 听到这句话,厉轲挺了挺胸,一幅与有荣焉的表情。 项吉芳沉吟片刻,看向厉轲。 厉轲开口道:“我今年七十又四,从医五十年,国内的中医名宿也大多见过……师父的医术,是我见过最高的,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