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端起一杯酒:“皇甫前辈,那就拜托了。” 皇甫端端起酒杯跟楚天舒碰了碰,一饮而尽。 钟长鸣看着皇甫端,总觉得不对劲,这老头脾气古怪,平时可没这么好说话啊,更何况是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 难道真像他说的,喜欢楚天舒就因为楚天舒神乎其技的针法 楚天舒道:“秦先生病情危重,随时可能发生危险,咱们吃完饭就赶紧过去吧。” “好。” 皇甫端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