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面如死灰。

半晌，他颓然蹲坐在地上，黯然道：“你杀了我吧。”

“反正都要死，还不如留着残躯再给秦家做点贡献。”秦尚从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点起塞进秦少游嘴里，“卓家一会儿就来人了，乖乖跟他们去吧。”

秦少游抬眼看向秦尚：“卓风雅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这个不重要。”秦尚起身道：“重要的是，卓家承诺以后会给我无条件的庇护，甚至只要卓氏家主可以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