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喷出,在空中划了一道曲线,精准的击中了直升机的尾翼。 立刻,由于机尾副螺旋桨的停转,我们彻底没法操控方向了,只能往一个方向飞儿,那口毒液还强行把我们给调了个头。 我们直直的往来时的嘹望塔又飞了回去。 “我的天!”那飞行员好不容易稳住机身后,又轻呼了一声,我们一起抬头看向瞭望塔,只见那特殊感染体三下两下抓住嘹望塔爬到了顶端。 原本它够不着我们,现在他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