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奥斯军校的车站因为是为了方便运兵,所以平日里便保养的相当好,不仅地砖的缝严丝紧密,车站的顶棚更是毫无漏雨之迹。 而车站里,我与一众人坐在椅子上,椅子曾经光滑的木板面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随便从树上刨来的粗糙木板。 虽然腚底下的木板几乎是硬的发麻,但经过几个小时耐心的等待后,我身边的张言河仍然敏锐地捕获到了铁轨轻微的震动。 只见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