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酿酿跄跄的脚步在车厢里跌跌撞撞地向车门走去。 已经不知道往车门那边跑了多少遍了,一方面是想要迫切地看见前方在雪天中若隐若现地下一站,另一方面也想休息一下被掏空了的身体。 “这个止血了,太好了。”我面色苍白地把笔记本上某个伤员的名字一笔划去。 在此之前,我们身体还完整着的都按照血液的配型给伤员们输了血,现在我们自己也因为缺血而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