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言河走进病房时,几乎不能相信,“寒露,是你吗?”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毕竟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如同木乃伊一样的人半边脸都被绷带缠了个严严实实,从远处来看,张言河绝对不会想到是平时神采奕奕的我。 “唉。”我叹了口气,“当然是我。”我的声音都因为咽喉的伤口发炎而沙哑了,但张言河不至于听不出来是我。 张言河随手拿过来一把椅子坐到我床边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