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尽可能离帝营的雪丘上,自从张言河出发开始,我便趴在这侧耳细听。 雪越来越大,就好像天上在不停地下着雪球,我身边的雪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那种微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一遍,我希望听到点动静,哪怕是一声枪声,我都能立刻冲进去找张言河,但同时又希望一点事都没有的让他出来。 蒙德拉贡步枪被我用右手卡在地上,向着帝营瞄准,而左手也早就把左轮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