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打来,带起一条绵延两百米的气流,撕裂了他的胸膛,将他的后半句话变为了口中的血沫。 “喂!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啊!救人啊!” 另一位哨兵抓起通讯器大喊,但在他抓起通讯器的瞬间,那把干掉他身旁同伴的狙击枪转了个微小的方向,狙击手再次扣下了扳机。 血花溅射到了哨塔的桌子上,鲜血沿着哨塔的支架流淌而下。 不过求救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