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自动补全后面的句子,喉咙忍不住发紧,双眸泛红:“芜言,磨墨。” 没人知道她有多想念沐之,虽然之前在学堂也曾分开过,但那终究是边关,去了那里,风催日晒的,隔几天都可能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她不想唯一的亲人出事。 苏浅浅走至桌案前,提笔粘墨,在信纸上开始书写起来:“我在这一切都好,唯一挂念为有吾弟,在外一定注意身子,边关虽好,但不得随意离职,我们姐弟相见不易,凤泉国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