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睡着,有时候睡着了,又会很快惊醒…”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折好的纸鹤摆放在桑崇的墓碑跟前,“整个桑家,只有爸爸对我好…可是他太忙了,天南地北的飞,满世界的拉合作,所以我尽量乖乖的,面对母亲的刁难,和姐姐的欺辱,我都一一忍受了下来,为的就是每个月都能和爸爸见上一面。”

时谨意很心疼她,单手搂着她的肩,半搂在怀里,“桑蜜,你不用再怕了,以后都有我。”

“你听过桑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