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惜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打着吊瓶的手背。

她小声嘀咕:“也不做什么啊,你还怕我欺负她不成我就是好奇……你干嘛那么宝贝啊,藏着掖着,都不叫人知道。”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语气现在其实是酸溜溜的。

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的谢衍之自然也听不出来。

很多事情的确是当局者迷。

谢衍之给她整理了一下输液的管子,这才说:“以后跟你说好不好你现在就是要安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