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

“苦,好苦!”

蒋琛烧的眼睛都睁不开,只哼了一声,便向着沙发倒下去。

清宁只得把药片放在他嘴上,低声道,“张嘴。”

之前蒋琛被她打的脑震荡的时候,她伺候了他整整七天,所以喂药这种事也算是轻车熟路。

“清宁!”

蒋琛闭着眼睛呓语。

药片在他嘴里化开,没有水往下送,自然苦的让人无法下咽。

清宁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