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场景,一直笑的停不下来。

凌一诺已经把纱布都揭下来,看到狰狞的伤口,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皱了一下眉,拿了消毒夜开始清理,“疼的话一定告诉我,我轻点!”

“我歧视人家干嘛,一个人一个活法,怎么活都是一辈子。”司焱随口道。

“你到是想的通透!”

她用棉球擦拭,手臂不由自主的紧绷,心尖跟着打颤,动作也越发的轻柔。

“没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