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

已经醉酒昏睡过去的凌久泽突然皱眉,薄唇微启,呓语喊道,“熙宝儿、熙宝儿!”

顾云舒一怔,本装着万千柔情的眉眼中滑过一抹冷意,但很快就冰雪消融,她俯身看着男人,低声道,“久泽,我知道你很难过,割舍一段感情,就像处理腐烂的伤口,总要连皮带肉的撕扯下去,才能长出新的肌体。”

尤其是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昏黄幽暗的光线下,男人五官越发的立体俊美,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