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啪’的合上奏疏,用力往桌案上一扔,‘咚’的一声又弹出老远,最后落在田义脚下。 田义附身拾起来,拍了拍,又重新放回桌案去。他在心里笑乐了——爷说的没错,那陈奉可不就是个蠢材!收税就收吧,偏要去搞诈骗;诈都诈骗了,还不满足,还要去人家里奸辱人家妻女。把人都逼到这份上,又不是待宰的羔羊,凭什么还要老实让你欺辱 豪嘛!即便这样了,都还在家中搜出三个女人,这样陈奉都不犯众怒的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