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东抚按呢,怕他胡乱加派,便将杂税的一万五千两并给税使,简直荒唐之极!实际陈增收此杂税早就超出了一万五千两,而达六万两!” “啧啧啧,”李进忠听了不免直摇头,“太过贪心。不过你既问起俺征不征矿税,呐,俺先给你算笔账,就拿陈增征的税额来比较,一年往高了算,二十万两吧,按临清花市的标准,一担为百斤值银二两,抽一成,那么十万斤就算二百两税银,一天二百两,一月就是六千两,一年七万二千两。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