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乌纱帽的问题,而是项上头颅搬不搬家的问题了。 “葛成……再怎样都不能放过,”朱燮元一夜未眠,直到天光渐亮,还在绞尽脑汁的预想各种可能。“要是局事失控,那对不住,这罪怎么也得他来顶。就算都能平和渡过,他也必须下大狱,顶多狱里多关照一下。要是他听话识趣,那么一切好说,要是他桀骜不驯,也自有收拾他的法子……” 书房中的蜡烛燃尽,一缕烟气飘进鼻腔,朱燮元这才发现蜡烛已灭而天色已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