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 这场大雨也不知道中途有没有断,只知翌日天明时,它还在大滴大滴的落,将饥渴已久的泥土灌溉成了汪洋般。 冒着雨,许氏和莠儿推着车,艰难行走在村道上。 “呼呼呼。”呼着粗气,湿漉漉的莠儿和许氏奋力将独轮车推进一个简陋的雨棚下。 这雨棚,用十几根竹竿做的架,经历昨夜大风后虽然倒了,但又不完全,大体还在,就是歪斜了。 顶上铺的麦秆和草叶已经没了,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