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她已经不怕这个脸上有狰狞疤痕的糙汉子了。 …… 大憨去了河滩,对莫杵榆一家影响并不大,倒不是说他们曾经就是这样过来的,而是大憨这人嘛,仿佛有无穷力气似的! 一早帮他们摆完摊才屁颠屁颠的去河滩上工。 傍晚回来,又屁颠屁颠的跑来给他们收拾,晚上又继续跟莫杵榆兄弟跑小林子和泥做砖头。 除了少点砖外,好像没啥区别! 连许氏都担忧起来,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