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口齿不清的叫骂,像是被割掉舌头的狗。 本该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换上了密不透风的防护服,不断有全副武装的调查员,推着带有密封罩体的担架车跑过,尖叫和狂吼是这里的主题曲,到处都是令人躁乱的意识波动。 “医生!医生在哪里?!!我的脑袋里长了条鱼,它在吃我的脑子!” “18号床的病人裂变了!” “我的胳膊长腿跑了!你们有看到我的胳膊吗?” “你们干什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