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不解其意,以为张天不懂部落的规矩,于是简单说明缘由。 道理张天都懂,但他依然坚持己见。 二舅说:“听天的,对方的脚和枭的差不多大,要么是小孩,要么是女人,怕什么?” “谁怕了?” 大舅有些愠怒,他很抵触“怕”这个字,显得自己多胆小似的。 “嘘!” 张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营地另一侧的树丛里传来窸窣的动静,草木晃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