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留给她就留给她吧,儿孙们还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不成。”袁世恺扶着怒而起身的父亲坐回沙发上。他只是听说,当然无法像经历过一切的老父亲那样感同身受,自然不能完全理解那种心情与感情。 宫疏雨的祖母,在父亲心里是可怜的小妹,是血泪中唯一幸存的亲人,宫疏雨是唯一亲人的唯一后人。可在他心里,只是一个该称呼“小姑”的已过世的故乡亲人而已。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吩咐天纪准备好,明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