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永生往往对应着永恒的奴役。

永恒这种追求，明显低于可持续发展道路。

李不忘对此到没什么怀疑，这很符合逻辑呀，灵气根本不是无限资源，灵气准确来说是生物资源，需要大量的培养宿体，也就是凡人。

凡人也拥有免疫能力的，对病毒的抵抗也会越来越高，灵气衰竭是一个修仙世界不可避免的灾难。

不过修仙世界的高层似乎也有长远眼界，定期会清理掉对灵气病毒抗性更高的凡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