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时候,您每年都是只登记自己一个人。” “不可能……” “另外,您也说过自己家的儿童房消失了,也许……我是说它根本就不存在呢。” “不可能!” “您能否描述您丈夫的情况呢” “……” 观察室里一位白衬衫黑西裤的先生正注视着一切,手里的本子上断断续续写着几行文字,握着钢笔的手同时抚摸着下巴。 “陈老您怎么看” “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