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失眠,迎着日光艰难地睁开双眼的时候,白筱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不知道流到哪去了,嘴唇麻麻的,四肢百骸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只有在心脏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又弯了弯脚趾,手伸进枕头底下,指尖触到已经被温暖了的小葫芦瓷瓶,她勾了勾手指,但最后还是把手抽了回来。两只胳膊使了力气,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支了起来。 出了门,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身子还是冷得发颤。坐上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