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来得静悄悄的,就如它的夜晚来得也是悄无声息。 白筱实一夜没有合眼,她看着天色渐黑,看着月光将深夜照得清冷明亮,又看着月光慢慢地收敛光芒,看着黎明前的最黑暗,看着冰冷的青色在东方悄悄扩张它的范围,看着如熟透的南瓜一样的太阳一点点探出头,又羞答答地躲进云层里。 只是她的身体并不像秋天那样平静。 她能感觉到心跳在垂死挣扎般咚!咚!咚!看似有力,但事实上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