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们那时候没条件,怎么没人用鸡毛笔呢?”张文良脸色更黑,心里默默嘀咕,那东西轻飘飘的,除了卢四爷,谁能用那东西写字?但是这话不能说,否则有灭自己威风的嫌疑。他眼珠微转,当即说道,“这不是在说你吗,老说我干嘛,你到底学到临摹没有?”陈凡咬咬牙憋着笑,又叹了口气,“本来临摹是学完了,对临也学完了,正准备学背临呢,结果四爷说够了,让我改学隶书,我都还不能背临楷书,就让我学隶书,这不是拔苗助长吗,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