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四望,尽是敌手,乌鳞子的脸上满是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惶恐,他已经无路可逃,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逃,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可惜了。” 知道自己的生死从一开始就把握在了其他人的手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另类的提线木偶之后,乌鳞子心中所有的不甘和怨恨尽皆化作一声叹息。 而就在这个时候,借由仙器镇压了神魂内的伤势,翼州侯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