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瓢虫,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吕卿喃喃着道。 只是苗青青脸冷的似块冰,好像完全未把吕卿的话听在耳里,说道:“这蛊你当然见过,不过它却不是什么瓢虫。你可以不尊重我,却不可以不尊重它。” “呃啊!”吕卿还是忍不住惨叫着挠了挠脑袋,问道:“我感觉你不太对劲儿,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