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这老天爷,难不成是想玩儿死我吗?罢罢罢!不跑了……” 吕卿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来。那牦牛似的巨蝎这时也停了下来,随即从巨蝎的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先前被吕卿打断一条腿的男人。 此刻他的腿上仍旧血流不止,可是目光却比刚刚变得更加凶狠起来。 原来他是坏与怒,现在他就是恨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