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罗简瞄了一眼彭宇嵊,说:“认识几个小时,也算挺熟的” 单凭这一路相互帮助的革命友谊说不熟那也说不过去了。 严恪见彭宇嵊默认,于是对罗简说:“你住我隔壁那间空屋子,一个人一间” 罗简心想还有这种好事?不用打地铺、不用睡帐篷、也不用跟别人挤在一起住铁棚。她这跟在外面住宿一晚有什么不同? 但她还是没忘记同伴,用手指了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