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匆匆离去的将领,费承君又在营中巡查一圈,无任何异样 他回到帐中,取下汗水湿透的头盔,痛饮一大壶清水,舒出口气。 前几日,他以自身功劳,求得朝廷给老父恩赐,算算日子,使者也该到家了。 费氏一族,在地方上延绵数百年,却在朝中无有根基。 到了他这一辈,总算能晋升官宦家族。 费承君响起战死的兄长,洛阳城破,他于尸堆中,找到兄长的尸身。 家中二男